《我在广安读天下》第七期 | 你的美好时光,是否需要一只可爱的小动物?

来源:广安新闻网
(原标题:《我在广安读天下》第七期 | 你的美好时光,是否需要一只可爱的小动物?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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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我在广安读天下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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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在广安读天下,邀您一起多读书、读好书

陪您畅游书海中的每一段美好时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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名句点读

“饭可以一日不吃,觉可以一日不睡,书不可一日不读 ”

——毛泽东

毛泽东主席说“饭可以一日不吃,觉可以一日不睡,书不可一日不读” 这句话说明了读书的重要性,对于喜欢阅读的人来说,看书就是一种享受。可以不吃不喝。有时候迷在书里不吃不喝,是能废寝忘食的。读书使人充实,讨论使人机智,笔记使人准确,读史使人明智,读诗使人灵秀,数学使人周密,科学使人深刻,伦理使人庄重,逻辑修辞使人善辩。毛泽东从追求革命真理的青年时代到革命战争的年代,再到建设社会主义时间,从未间断过读书。即使在毛主席生命的最后几年,虽然视力严重减退、健康状况愈来愈不好,但他老人家仍天天手不释卷,直到逝世前,仍然坚持看书。

毛主席的话告诉我们,要想成为一个对祖国、对人民有贡献的人,就必须不断地发奋读书,因为书是我们成就事业的力量之源!所以我们必须要常读书、勤读书、读好书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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品读经典

《鸟的天堂》

——巴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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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在陈的小学校里吃了晚饭。热气已经退了。太阳落下了山坡,只留下一段灿烂的红霞在天边,在山头,在树梢。

“我们划船去!”陈提议说。我们正站在学校门前池子旁边看山景。

“好,”别的朋友高兴地接口说。

我们走过一段石子路,很快地就到了珠江边。那里有—个茅草搭的水阁。穿过水阁,在河边两棵大树下我们找到了几只小船。

我们陆续跳在一只船上。一个朋友解开绳子,拿起竹竿一拨,船缓缓地动了,向河中间流去。

三个朋友划着船,我和叶坐在船中望四周的景致。

远远地一座塔耸立在山坡上,许多绿树拥抱着它。在这附近很少有那样的塔,那里就是朋友叶的家乡。

河面很宽,白茫茫的水上没有波浪。船平静地在水面流动。三只桨有规律地在水里拨动。

在一个地方河面变窄了。一簇簇的绿叶伸到水面来。树叶绿得可爱。这是许多棵茂盛的榕树,但是我看不出树干在什么地方。

我说许多棵榕树的时候,我的错误马上就给朋友们纠正了,一个朋友说那里只有一棵榕树,另一个朋友说那里的榕树是两棵。我见过不少的大榕树,但是像这样大的榕树我却是第一次看见。

我们的船渐渐地逼近榕树了。我有了机会看见它的真面目:是一棵大树,有着数不清的桠枝,枝上又生根,有许多根一直垂到地上,进了泥土里。一部分的树枝垂到水面,从远处看,就像一棵大树躺在水上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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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正是枝叶繁茂的时节(树上已经结了小小的果子,而且有许多落下来了。)这棵榕树好像在把它的全部生命力展览给我们看。那么多的绿叶,一簇堆在另一簇上面,不留一点缝隙。翠绿的颜色明亮地在我们的眼前闪耀,似乎每一片树叶上都有一个新的生命在颤动,这美丽的南国的树!

船在树下泊了片刻,岸上很湿,我们没有上去。朋友说这里是“鸟的天堂”,有许多只鸟在这棵树上做窝,农民不许人捉它们。我仿佛听见几只鸟扑翅的声音,但是等到我的眼睛注意地看那里时,我却看不见一只鸟的影子。只有无数的树根立在地上,像许多根木桩。地是湿的,大概涨潮时河水常常冲上岸去。“鸟的天堂”里没有一只鸟,我这样想道。船开了。一个朋友拨着船,缓缓地流到河中间去。

在河边田畔的小径里有几棵荔枝树。绿叶丛中垂着累累的红色果子。我们的船就往那里流去。一个朋友拿起桨把船拨进一条小沟。在小径旁边,船停住了,我们都跳上了岸。

两个朋友很快地爬到树上去,从树上抛下几枝带叶的荔枝,我同陈和叶三个人站在树下接。等到他们下地以后,我们大家一面吃荔枝,一面走回船上去。

第二天我们划着船到叶的家乡去,就是那个有山有塔的地方。从陈的小学校出发,我们又经过那个“鸟的天堂”。

这一次是在早晨,阳光照在水面上,也照在树梢。一切都显得非常明亮。我们的船也在树下泊了片刻。

起初四周非常清静。后来忽然起了一声鸟叫。朋友陈把手一拍,我们便看见一只大鸟飞起来,接着又看见第二只,第三只。我们继续拍掌。很快地这个树林变得很热闹了。到处都是鸟声,到处都是鸟影。大的,小的,花的,黑的,有的站在枝上叫,有的飞起来,有的在扑翅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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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注意地看。我的眼睛真是应接不暇,看清楚这只,又看漏了那只,看见了那只,第三只又飞走了。一只画眉鸟飞了出来,给我们的拍掌声一惊,又飞进树林,站在一根小枝上兴奋地唱着,它的歌声真好听。

 “走吧,”叶催我道。

小船向着高塔下面的乡村流去的时候,我还回过头去看留在后面的茂盛的榕树。我有一点的留恋的心情。昨天我的眼睛骗了我。“鸟的天堂”的确是鸟的天堂啊!

《村上春树:猫》选段

——铃村和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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猫灵巧而睿智,深谙与人共生之道。

阿扬是妻捡回来的。

妻对阿扬可谓是“一见钟情”。

妻不愧是爱猫的行家,后来证明,阿扬真是一只不负众望的好猫。它产下的两只小母猫——索玛和小灰,如今都出落得十分漂亮。

妻是捡猫大师,她捡过各种小猫,而且每次捡得都非常成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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村上春树也捡过猫,那只广为读者熟知的叫彼得的猫就是其中之一。在村上食不果腹的时候,幸亏有彼得,班上的女同学才愿意解囊相助。

彼得和村上患难与共,想到此处,我就感到非常沮丧,对自己捡猫的技术断了念想。

阿扬身着艳丽的枯叶色皮毛——妻说是红叶色——总之是只漂亮的母猫。它是典型的日本猫,腿短,脸宽,走起路来像臃肿的女佣,却又不乏优雅。

猫总是眯着眼睛,像在打盹儿。如果你想根据瞳孔的颜色来区别两只猫,那就不得不翻开它们的眼睑仔细比较,否则是分辨不出的。猫眼的颜色非常复杂,而且时时刻刻都在发生着变化。我到现在还无法确定阿扬的眼睛究竟是什么颜色的,说是淡绿色,其中又掺杂着金色,而且随着光线的变化似乎又能变幻出其他颜色来。

索玛此刻正蜷成旋涡状,在我身旁的椅子上睡觉。

它那深棕色的皮毛上嵌着黑色条纹,看上去很潮流。它总是愉快地把尾巴卷起来。

索玛有着和索马里儿童一样的大眼睛,金色,有裂痕,是标准的“猫儿眼”。不过除此之外,它和索马里没有半点儿关联。它淘气好动,有点儿小骄傲。比起妹妹小灰和母亲阿扬,索玛显得有点儿神经兮兮,但它显然对神经兮兮的自己很满意,并试图加强神经兮兮的程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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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敲打着键盘,时不时摸摸索玛的后背和脖颈。

索玛最招人喜欢的地方,就是像现在这样,不论我怎么写它,它都不在意,顾自睡得香甜。即使我用手梳理它的皮毛,或者逗逗它的耳朵,它也不会睁开眼睛。

小灰有着银灰色的皮毛,绿色的瞳孔,骨子里透着一股清高。

可能是因为面部条纹的关系,它就像久居深宅的大家闺秀,看上去总是眉头深锁,忧心忡忡的。不过,它一跳到我的膝盖上,就开始“咕噜咕噜”地低吟,忧郁的表情中似乎流露出一丝喜悦。小灰睡得比阿扬和索玛都多,并且很难被打搅,你把它换一个地方,它照样能睡得很香。如果小灰能再活泼一点,应该也会和阿扬一样讨人喜欢吧。

索玛和小灰的父亲,也就是阿扬的丈夫,是附近放养的一只美国短毛猫。我见过一两回,很精神。比起阿扬,两个女儿的腿要长许多,身材也更苗条。不过我觉得,还是腿短一些的日本猫更可爱,更讨人喜欢。用手指轻戳猫的身体,会感觉手指似乎能够穿透猫的身体而到达另一侧。这样安静的柔软,使人忍不住多戳几下。

孩提时代的村上春树也喜欢用手指戳猫的身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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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异于我们世界的时间,悄悄地穿过猫的身体。我以孩子的细小的手指,在猫毛中感觉到了那时间的流动。猫的时间,就像藏有重大秘密的银鱼,或者像时刻表上没有记载的幽灵车,在猫的身体深处,以猫形的温暖暗影,神不知鬼不觉地消逝。

每次读到这里,我就忍不住感叹,和村上比起来,自己对猫的喜爱,实在不值得一提。然而,虽爱猫不如村上专业,却也有意外的惊喜发现。

有时候,我会仰面躺下,把索玛举到面前,抓起它的两只前脚,将那柔软的肉球贴在眼皮上。这轻巧的重量和温暖的肉球让人心生喜悦。世间没有比这更美妙的放松方式了。这种时候,索玛很乖巧,不会像小伙那样乱动。

跟猫蹭鼻子打招呼是家常便饭。当自己的鼻子蹭上猫咪湿冷的鼻子,一股喜悦油然而生。不过我一直有疑问,为什么猫的鼻子时而湿润时而干燥呢?猫是怎么做到让鼻子保持湿润的呢?难道猫想让鼻子变得湿润就能变得湿润吗?

匪夷所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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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感到疲惫、躺下小憩的时候,阿扬会趴在我的腿上或胸前“咕噜咕噜”地低吟。它收拢四肢,紧贴在我身上,使我感到无比幸福,几乎幸福到已经不再有任何企求,尽管喜欢做猫的坐垫似乎有受虐的倾向。

这种时候,阿扬一般都背对着我,尾巴尖儿总是扫到我的鼻子。有时它的屁股上还沾着大便残留物,看上去就像刻着楔形文字的菊花瓣,真是让人受不了。

阿扬的好心情总是能及时传递给我,在我心里形成回音,从而使快乐加倍。阿扬察觉到我心情不错,就会用爪子抓我的膝盖,并发出“咕噜咕噜”的声音。不知不觉地,我仿佛也听见自己在“咕噜咕噜”地应和。

猫是我们家的和平天使。不管周围如何狂风大作,猫仍可以泰然自若,这简直就是奇迹。即使在一触即发的紧张气氛中,只要一插入猫的话题,紧张感就会随风消散。

我和妻吵架,阿扬和它的两个女儿却能安然地在一旁睡觉,似乎还做着美梦。看到它们心满意足的睡姿,心瞬间就被温暖填满。

在猫安心睡觉的时候,果然不会发生特别恶劣的事情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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品味生活

《导盲犬迪克》

——作者:沈石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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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下午,你看见一位十三四岁的少年握着一根细竹棍,一面点点戳戳,一面踽踽行走。少年那双大眼睛里缺乏神采,没有光泽,蒙着一层灰白色的阴翳。是个小瞎子,你想。你跳离路中央,给他让道。他刚从你身边走过去,突然,从盲少年背后驶来一辆漆成红色的大拖拉机。盲少年正走在路中央,挡住了拖拉机的道,司机皱着眉头,拼命按喇叭:嘀——嘀嘀嘀,嘀嘀嘀;快,让开路,靠边点!盲少年兴许是被喇叭催急了,兴许是被轰鸣的引擎声吓坏了,脚步踉跄地朝路边疾走。土路坑坑洼洼,盲少年一脚高一脚低,没走几步就绊在一块隆起的土坷垃上,身子一仄,跌倒在地。那根盲棍被抛到半空,落到路边的小泥沟里去了。

盲少年翻身起来,跪在地上。拖拉机的轰鸣声把盲棍落地声掩盖得干干净净,他连盲棍掉在哪个方向都搞不清。他的双手在路面来回摸索着,寻找着。你晓得,盲棍是盲人的第二双眼睛,他在寻找自己的眼睛。你看得清清楚楚,盲棍掉进路边的小泥沟,而他却朝相反的路中央去找。

南辕北辙,这当然是徒劳的。

你望望土路两头,连个人影都没有。突然间,你动了恻隐之心,产生了一种对孤立无援的弱者的同情。他需要你的帮助,你有能力帮助他。你毫不费劲地跳下小泥沟,衔起盲棍,走到盲少年面前,将竹棍塞进他的手里。

 “谁?”盲少年鼻翼间漾起惊喜的表情,“是好心的叔叔,还是好心的阿姨在帮助我?是热心的大哥哥还是大姐姐?是慈祥的爷爷还是奶奶?”

你甩动尾巴,摇晃着脑袋。可惜,他看不见你否定的表情。

汪,你轻轻吠叫了一声。

 “是狗!”盲少年惊讶地叫起来,“原来是狗在帮助我。你一定是条又聪明又漂亮又可爱的狗!你帮我捡起了竹棍,我要谢谢你,也要谢谢你的主人,谢谢他养了这么一条好狗。”

你听不懂人类的语言,但从盲少年的表情和语调中,你领悟到了他这番话的大体意思。

汪呜——汪呜——你委屈地叫了起来。

都说瞎子的耳朵特别灵敏,这话一点不假。盲少年听了你的叫声,皱着眉头想了想说:  “听起来,你叫得好凄凉,就像我有时候半夜睡不着躺在床上叹气一样。你心里一定有很多委屈,是不是?可惜,你是狗,不能说给我听。让我来猜猜看,唔,你的主人打你了,是吗?”

汪汪汪。

“噢,不是的。那么,是不是你肚子饿了,找不到东西吃?”

汪汪汪。

“也不是。唉,那我就猜不着了。好了,我要回家了。唔,再见了,谢谢你,好狗。”

他敲打着竹棍,继续朝前走去。

你出于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微妙心理,悄悄尾随在他身后。

走了很长一段路。土路上出现一个被车轮碾轧出来的浅水坑,污泥龌龊,还泡有牛屎马粪。盲少年径直朝污泥坑走去。他的鞋子会弄脏的,也许更糟糕,会滑倒在污泥坑里。你快步赶到他面前,挡在他和污泥坑之间,汪汪叫了两声。

 “嘿,你还在跟着我哪。”他说。他手中的竹棍点到了你的身上,“怎么,前面的路不好走吗?”

你叼起他的裤脚,领他绕了个弯,避开了污泥坑。

盲少年将竹棍探进污泥坑,搅了搅,也许是感觉到了软巴巴的牛屎马粪和稀泥浆,他用舌尖舔着嘴唇,露出感动的表情。他蹲下身来,对你说:“喂,你过来。你为什么要跟着我,一次又一次帮我忙?兴许,你是条没有人要的狗吧?”

汪——叫出了几多辛酸,几多渴望。

“要是你没有主人,你就跟我回家吧。”盲少年说,“你同意的话,来,走到我面前来,让我摸摸你。”

你温顺地靠上前去。

他伸出双手捧住你的脑袋搂进怀里。你闻到了一股土腥和汗酸混杂在一起的农家子弟的气味。他的手在你耳朵和脑门摩挲了一阵,手掌缓缓地顺着你的脖颈向脊背捋摸下去。人类的手掌真是具有不可思议的魔力,发烫的掌心痉挛的手指淋漓尽致地传递着他爱的心曲。就像一股清泉流进了你干涸的心田,就像一团圣火照亮了你阴晦的灵魂,你禁不住全身颤抖起来。你产生了一种在戈壁跋涉终于找到了绿洲,在苦海中沉浮终于踏上陆地的喜悦。

你使劲伸出狗舌舔盲少年的鞋子,舔得无限虔诚。

“好了,我晓得了,你是条无家可归的狗,你愿意跟我回家去。”

夙愿终于变成了现实,你狗眼滚出了泪。你会报答他的收容之恩的,你想,从此后,生生死死风风雨雨你将永远陪伴在他的身边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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编辑:龙治伟 发布时间:2020-06-1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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